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录
我的股票|星洲网 我的股票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翻译

5天前
我在〈女兵的眼泪〉读到她们因战争不得不错过孩子的成长阶段,在盛满了思念与哀伤的教堂里,字字泪泪地质问着“为什么要有战争?”,那场梦开始出现了裂痕。 那是一封封来自战地里的情书。很轻盈,也很沉重。 轻盈得像军队里漫天飘舞的泡泡,暖阳下缀着七彩的光,在苦难的反衬下唯美而浪漫。沉重的是,它们脆弱得只要刮来的风稍微大一些,就会被疾风戳破,碎落在空气里。 而我爱极了那位吹泡泡的女子,连同她笔下的故事。 她会和伙伴在无聊的军营里玩起飞跃水沟的游戏;她会勇敢反抗隐形的潜规则;她会随身携带泡泡管并在严肃的军营里吹起泡泡……那些晶莹的泡泡乘着风,脆弱却顽强地飞到了军营外的蓝天,载着苦闷生活里的希翼飞得很远很远。宛若一场童话世界里的梦,读着读着你会傻傻沉溺于梦境里的美好,浑然忘了那座童话城堡是建立在战争之上。 直到某一瞬,我在〈女兵的眼泪〉读到她们因战争不得不错过孩子的成长阶段,在盛满了思念与哀伤的教堂里,字字泪泪地质问着“为什么要有战争?”,那场梦开始出现了裂痕。那些被温柔掩盖的苦痛开始残忍地穿过裂痕,照进来——我看见了〈伤心大兵〉里的肯尼借着醉意哽咽着讲述他手下失去的大兵,那个还有3天就能回家却被地雷炸死的19岁美国小兵;我看见了肯尼无助地以自残把自己抽离于伤痛外,而目睹这些的作者转身流下了压抑多年的泪;我看见了〈世界已有所不同〉里的白咖哩教官在第二次出征回来后,患上了忧郁症,他发现世界永远再不能像战争前那样;我看见了〈回家〉里从战场归来的排长,在热闹的欢迎仪式里静静地舔舐伤口,只因他早已无家可回。 梦境像美丽而脆弱的泡泡,碎落在空气里。我看见了更多来不及被送出的战地情书,我更看见了,那些活泼文字下压抑着的沉郁及绝望。 全书里最令我错愕及怅惘的,是白咖哩教官的死。他在写给作者的电邮里是如此细腻地形容四季的转换,那些文字美得叫人动容。他说冬天像子宫在孕育孩子,充满喜悦和希望,时间一到就化身春天降临人间——然后他自杀了,在春天到来以前。他仍无法放下那个小兵自杀带给他的心魔,于是善良的灵魂把自己冻死在了那场冬季里。 寒冷的冬天始终没孕育出一个温暖的春天,就像那些梦幻的泡泡还没等来他们的春天,已被刺骨的寒风戳破。 于是旁观着的人,终大梦初醒:那些幽默且轻盈的文字,不过是种避重就轻的写作方式,是她在苦难里小心翼翼吹出的泡泡,是沉默下的累累伤痕——那些再精妙的文字也无法描述出的,还流着脓水的伤口。 所以上一秒还因着那些军队生活里的逗趣和小确幸而开怀大笑,下一秒却因着那些穿透纸张的悲伤而哽咽泪流。 如果有本书能让你沉浸式地体会战地里的美好和残酷,会让你笑着笑着就陷入怅惘,那许是这些活泼而沉重的情书了。 翻开那些情书,你会窥见纷飞如蝶的七彩泡泡,阳光下美好又易碎。然后你伸手戳破它时,会看见空气里舞动着的悲伤气息正悄然蔓延。 相关文章: 【读家投稿】巫若琳 / 战场的消息 禤素莱/在侏罗纪的草原上 禤素莱/霍比预言
1月前
3月前
如果你想静静地听一个人诉说她的故事,我推荐你去阅读《战地情书》。素莱的坚韧让她在苦闷的军中生活里即便知道有人战死了、有人自杀了,甚至于她也在与危险共舞的日子里也一直能够保持快乐的能力。 当视线划过图书馆架上一本本书,有个熟悉的名字吸引了我。禤素莱,几年前曾以《随军翻译》一书牵动了我的笑与泪,让我这几年时光里对世界另一头念念不忘的女孩。而今阅读这本《战地情书》,好像听见一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从战场上传来的音讯。对比她前一本随军驻扎国外的著作,《战地情书》在她被调任司令部的背景下更多着墨于她在军中与诸人的相处和逗趣日常。但在那让人看了不住嘴角上扬的字句背后,是那战争带来的难言伤感,和沉默下的伤痕。 我想她是极其勇敢的。无需教条化的训导,素莱本身就是一个普通女孩最美的写照。她精通五语,于重重考核中脱颖而出,成功任职联合国为随军翻译。作为一名亚裔女孩,她无可避免地遇到了文化冲突,也遭到了隐隐的歧视。在随军的路途中,危险不仅潜伏在暗处,还在诬陷与身处权力地带而必须小心翼翼的境遇上。但在面对种种状况时,她勇敢且坚定。正如素莱有意将泡得难下口的咖啡端给上司以视对约定俗成的“女人活”表示拒绝一般,在另一位上司吩咐她晚上来给他“按摩”时,她不惜得罪上司也绝不赴约。 ◢在严肃的大兵中吹泡泡 素莱也是个将“自由”二字书写在自己人生中的人。她大胆地在无聊的军营生活里为自己和伙伴们苦中作乐,也不吝于小小违反一些军规为生活带来乐趣。我对她随身携带的泡泡管印象深刻,不管多久以后,我都会记得她在面容严肃的大兵中吹的泡泡。那些晶莹剔透的泡泡既脆弱又顽强,它们乘着风,载着苦闷生活里的童趣被吹得很远很远。风小时,就会有大兵将泡泡吹起。军营里的将士们长年离家,枯燥的生活滋养了如野草疯长的思念,也让军中诸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战友情谊。有人来这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亦有人远赴战场就预感与某人永世不能相见。 如果你想静静地听一个人诉说她的故事,我推荐你去阅读《战地情书》。素莱的坚韧让她在苦闷的军中生活里即便知道有人战死了、有人自杀了,甚至于她也在与危险共舞的日子里也一直能够保持快乐的能力。她以妙趣横生的文字记载她逗趣的日常,仅在只言片语间流露出战争的残酷。但无论何时,她永远自信飞扬。而这份如早晨阳光的自信不单照耀在了她的人生旅途上,在军中熟识的将士们身上,也在每一个阅读了她的文字后或喜或悲的人身上。 相关文章: 【读家投稿】伊婉 / 谁刺杀了肯尼迪? 【读家投稿】萧宇淮 / 平凡人的侦探梦
4月前
6月前
7月前
某些翻译长辈后来也踢到铁板,随着对翻译的要求越来越高,才知有些以前的英文小说并没被完整翻译,比如史蒂芬·金恐怖小说就被省略了很多细节…… 30年前到台湾念大学时,有个现象很令我惊讶:电视上的英文影集都是中文配音。马来西亚电视上的《哆啦A梦》也是讲马来文的,不过英文卡通还是讲英文呀。 台湾的翻译行业起步很早,以前在中学图书馆看了很多从英文和日文翻译的台湾书,不仅是书,电视和电影也需要大量的翻译,我甚至认识一名台湾女孩,可以现场同步口译科学家对话的专有名词。 不过某些翻译长辈后来也踢到铁板,随着对翻译的要求越来越高,才知有些以前的英文小说并没被完整翻译,比如史蒂芬·金恐怖小说就被省略了很多细节,因为译者认为读者不会喜欢看,后来新译本的大砖头书《它》(It)就被读者抗议而回收全面重译。 记得大学期间,有个电影字幕翻译者在报章上写专栏,常常批评其他译者,比如电影对白中提到美国典故,译者用台湾人能理解的典故来取代,就被她认为不合格,后来引起众怒,便渐渐淡出电影翻译界,转去同步口译界了。 而本书作者是近年有名的电影字幕译者,她自辅仁大学翻译研究所和比较文学研究所,以及英国肯特大学电影研究所博士毕业,还在台大翻译硕士学位当助理教授,专门教翻译,一年翻译50部电影,无人能比。 她的看法就比较温和,同一个字,喜剧片有喜感的译法,战争片有战争片的译法,很有弹性,甚至有时候还会被审稿人改稿,她也无可奈何。(阅读全文)
7月前
7月前
8月前
10月前
11月前
11月前
11月前
散文家、翻译家兼学者林文月,以90岁高龄,2023年5月在美国家中平静辞世。一如她在散文〈 阳光下读诗〉中提及东汉诗人与翻译家时所书:“虽然秦嘉和徐淑早已逝去,Waley也早已作古,但是,诗留下来了,中文的和英文的诗全部都留下来了。”林文月的散文、译文与论文,也同样留了下来。 生于上海市日本租界,战后返台的林文月,申请大学时,因发现班上同学五十多人中,除了一人,包括她自己在内,全都填报外文系,便“用刀片小心谨慎地刮去了‘外’字,改写为‘中’字”(〈 读中文系的人〉),是生气大家与她同志趣,还是恼火她与别人同志趣?兴许她也不清楚。获录取入读台大中文系,她修读至硕士毕业,赴日研究比较文学,再返台留母校执教。 林文月专攻中国古典文学研究,教学之余从事散文创作。幼时曾接受日文教育,她翻译日文经典作品《源氏物语》及《枕草子》,在国际上亦享有盛名。 平淡的语气、深刻的意涵 林文月的文字自然流畅、饱含温暖。她心思细腻,对周围的人事物观察入微。林文月的文笔不煽情,即使描写极其悲恸的经历,也平平淡淡,却悄悄地让人眼圈一湿,而不灰心、绝望。“我喜欢写比较光明的、温暖的一面,我觉得人生总有这些种种,每个人都会经过,可是你要留下什么,可能有一些偏向吧!”林文月在台大为她举办80回顾展受访时,如此表示。 散文《三月曝书》首篇〈 记忆中的一爿书店〉如此刻画:“尽管没有带钱,我倒也可以天天在那书店里消磨上半个钟头,入迷地看些带图的《伊索寓言》等书。我最喜欢嗅闻那些印刷精美的新书,那种油墨真的有特别的香味!一边看书一边闻书香,小小的心里觉得快乐而满足……”——浸淫书店流连忘返,简朴的快乐充斥心间,但凡爱阅读者,心灵皆会被牵引而会心一笑吧。 文中又道:“别人经过那个柜台,差不多都要付了钱取书走;我却是永远不付钱的小‘顾客’……有点儿像进出图书馆一般自在,而他们母子也从来没有显出厌嫌的样子;相反,那中年人还常常替我取下我伸手够不着处的一些书。那老妇人弯着腰坐在柜台后面,每回我礼貌地向她一鞠躬,她会把眼睛笑成一条缝,叫我明天再来玩。”——商人以盈利为主,似天经地义,可每逛书店,新书往往被玻璃纸密封着,别说仔细翻阅,连看一眼书目也不成!文中书店主人非但对这不买书的小读者没半分嫌恶,在她被倾盆大雨打成落汤鸡、到书店看书滴答落一地积水时,还给她提热水擦头脸身体、拿衣服更换,甚至给她母亲拨电,温馨的情绪不只留在作者心底,也于读者心中萦绕。 〈从温州街到温州街〉描写两位惺惺相惜的师长,台先生与郑先生同住一条街,却因年事已高,一条街成了咫尺天涯。一日,林文月受郑老师所托,载他送新作予台先生。途中,郑先生指路,她明知那并非自己平时所行的路线,却基于老师肯定的语气而迟疑,按其指示行驶,可车子不得不退回原路。郑老师连声道歉,“用右手掌摩挲光禿的前额” ,感慨道:“唉,好些年没来看台先生,路竟然都不认得走了。” 抵达后,“身材魁梧的台先生正小心搀扶着清癯而微偻的郑先生跨过门槛……台先生比郑先生年长四岁,不过,从外表看起来,郑先生步履蹒跚,反而显得苍老些。”岂料,硬朗的台先生患上恶疾,缠绵病榻数月后逝世。“台先生走了,把我的一半也带走了。”“从前,我有什么事情,总是打电话同台先生商量;有什么记不得的事情,打电话给他,即使他也不记得,但总有些线索打听。如今,没有人好商量了!”郑先生的落寞寡欢、失去六十年深交的悲哀,作者无言以慰,读者黯然兴叹。 后来,郑先生也过世了。“也许,郑先生过世时我没有在台北,未及瞻仰遗容,所以亲耳听见,也不能信以为真。有一种感觉,彷佛当我在沙发椅坐定后,老师就会轻咳着、步履维难地从里面的书房走出来……”林文月把人生的悲欢离合娓娓道来,对逝者的无限缅怀,甚能引起共鸣。 〈苍蝇与我〉主题清新,充满趣味。文中,她刻画饭桌上一只赶不走、打不死,人人讨厌的苍蝇,在大家离席后,就把它忘了;偏偏孤单的夜里,她坐下来观察那只苍蝇,乃至翌晨苍蝇死了,“我知道那必是昨夜陪伴我的苍蝇无疑,遂有一种如今只有我自己明白的孤寂之感袭上心头。”〈 步过天城隧道〉写作者穿过天城隧道时,联想起川端康成小说中的邂逅游女、松本清张笔下的少年杀痴汉,而心惊胆跳。笔锋一转,她赫然发现该隧道为“新天城隧道”,此隧道非彼隧道,是自己庸人自扰啊!〈怕羞的学者——James Robert Hightower印象记〉生动刻画文中学者与作者的不善言辞。当她好不容易扭转情势、却因说错一句话让场面僵硬,心生懊悔,读者也替她捶心肝呢。 〈脸〉从凝视女儿的脚切入,带出女儿成长后、熟悉又陌生的情感。〈 J〉透过丈夫生前的看护,表达失去丈夫深刻的痛,有着不出血,却内伤而死的力道。“岂止不习惯,简直是梦一般。数月来昼间总是躺在那里,状况好时甚至坐在那里的人,说走就走了,留下一张空虚的沙发。”如此平淡,如此断人肠。就像她在受访时所言,要描写一个很重要的人,“一定要想一个特殊的方法,让轻轻地他出现了。可是对我来讲,他的出现是很重要的。” 以书呆子的方式生活 林文月说:“我写作的态度是严肃而负责的。”(〈我的三种文笔〉)我想,不只写作,做学问、做菜,她同样认真。请过哪些人、哪一年、哪一天,做了哪些菜、甚至上菜的先后次序,她都在卡片上写好。“我觉得这样子我容易有一个条理。”林文月自我调侃,这是书呆子的请客方式。 在饮食作品《饮膳札记》,她详细记录每道菜肴的制作过程。然而,那不仅是一本食谱,而亦承载着她与每道菜肴相关的往事记忆。“二十五岁以前,没有拿过锅铲”的她,二十五岁结婚后,“为迎接婚后第一天去上班的先生回家享用晚餐,忙忙碌碌淘米洗菜,接着想生炉火。”在那一般家庭未有瓦斯炉的年代,她把“报纸烧光了,炭火依然没有点着。烟雾熏出了眼泪,也引发了焦虑与羞愧。男主人准备回家时所见到的不是温暖的晚餐,却是一个流泪的妻子。”(〈楔子〉)。 “凡事总要亲生经历,方得深入体会,食道盖亦如此。”后来的她,自我摸索、不断学习,掌握了料理心得、烹饪乐趣,还经常宴请朋友在家小聚,赢得赞赏。 对于费心做料理 “或许令人感到不耐烦”,林文月是这样想的:“文学艺术之经营,不也需时耗神费工夫的吗?如果你能以艺术之经营看待烹饪,则半天的工夫就算不了什么了。” 〈潮州鱼翅〉 除了饮食,她也写游记。《京都一年》收录留学日本,在京都生活十个月所写的散文,包括〈京都的庭园〉、〈吃在京都〉等。由于深谙日语文化,加上做学问的态度以及适时的引经据典和深入报道,此一游记不只可作旅游指南,也让人对一座古都有绮丽想像。其中,〈京都“汤屋”趣谈〉给我们讲述京都人的“钱汤”文化,情节形象。迫于实际需要,她不得不在公共澡堂洗澡,赤裸与人相对。第一次“一室肥环瘦燕陡地呈现眼前,多数是赤裸裸的”,看得她“目眩心慌”,虽然与大家同性,却“难免要脸红忸怩起来。”后来,她在路上遇见一些熟悉面孔,向她打招呼,她好不容易才想起,那是在“汤屋”碰到过的人,比如文具店的老板娘、市场里卖菜的少女等,于是她想:“在裸的世界里,看来人是没有什么职业阶级之别的。然则所谓文明——衣服,或者竟是人类在上帝本系平等齐一的杰作上擅加的种种拘束和标志吗?” 林文月的作品颇丰,短短一文,难以尽述。收录于《拟古》的〈拟《园丁集》〉写道:“你是谁啊,读者,一百年后诵读我文章的人?我不清楚你的嗜好脾性与修养,更不了解你是否多感敏锐还是挑剔尖酸苛刻的人。我所写的玫瑰或许已枯萎,我书中的街道屋宇人物或许已经消匿无踪影了。但愿你能相信花儿确曾芳美过,街道屋宇曾经平整坚实过,人物也同你一样喜怒哀乐过。而且,请相信我一百年前的诚心与诚意。” 林文月的散文,真情流露,毕竟那是她“在跟自己交谈”(〈无声的交谈〉,《交谈》)。而引起共鸣处,我们也是她无声交谈的对象了。
1年前
翻译是大学问,它是一座语言桥梁,在文艺作品上可算是二次创作,译者必须抓紧原作者的语调、词汇、思想意境,继而延伸到读者。 《我眼中的马来亚》作者珍妮·库西尼亚为了完成民族学和语言学研究,不远千里越洋来考察马来亚。虽是外国人,她却能说流利的马来语,将近两年时间都留在当时的吉兰丹苏丹国,后将自己的所见所闻,通过广播为法国人民介绍一个他们未知的新世界。 这本书的成型源自珍妮的手稿,据记载,她还留下一些照片和音频档案,每一笔资料都在记录土著与马来人的生活,描写他们的服饰配搭、饮食文化、皮影戏、语言特色、特有习俗等。 珍妮对马来亚族群和生活模式给出高评价。刚接触土著时,有者感到腼腆,有者甚至有些敌意,经过一番努力,对方的态度才改善,大小节庆都对其热情款待,正因为把她当成朋友,犹如送上通行证,使得她在考察上无往不利。 另一笔重要的研究,是巫文化和皮影戏,它们在书中出现的次数相当频密。巫术、法术、萨满在土著和马来文化里占有重要地位。至于皮影戏的演出,从台前至幕后,对他们来说都是大事,不可马虎。 只要有意愿,就能见到皇族? 作者也曾与当时的皇族接触,他们不像我们记忆中那般遥不可及,让人惊讶的是,只要村民有意愿,都可与苏丹会面,苏丹要是有时间都很愿意接见,还能聊起天来,打破了我们对皇族既有的刻板印象。 作者的手稿在今天来看,是不可思议的,我们也得深思怎么在时代进步后,族群和族群之间的关系却越加退步与抵触?早在上世纪30年代,已经有个外国人比我们还理解本土……她隔空为我们打破了旧框架,带领我们复习了一遍马来亚的旧面貌。此可谓跨时代的出版,为何本来简单的事在如今却变得如此复杂?我们该从作者眼中笔中,领略那些被忽略掉的在地文化,这也是这本书此时出版,为这时代赋予的意义。
1年前
1年前